一九六一年,余患中风,左半身不遂,住空军医院治疗,经六个月後,始能勉强行动,惟行动仍困难,勉强上班办公,那年我五十七岁。六年後又患糖尿病,请西医诊治,时轻时重。延至去年,左脚趾溃烂,初以为湿气所致,再请西医诊治,内外科兼施,均无效用,始认定并非湿气,乃为糖尿病因素而使之溃烂,并无药物可治,因而住院治疗,每天吃药打针,经十馀天,一无起色
。自知病态之严重,心甚不安,医生说要锯腿,但又不保证收口。乃出院与家人商量,家人均甚反对,认为西医无妥善办法,不再去麻烦他们了。遂改用中医师诊治,服三十帖药,不见有何功效。又换一位中 ,再服二十五帖,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溃烂得一发不可收拾,夜里整条腿痛,不能入睡,纵使困倦万分,也仅睡了一、二小时,又被痛醒,折磨得几度昏迷不省人事,而且其臭满室,使人作呕。中西医均告束手,一筹莫展。因思患此绝症,一切失去了信心,什麽药也不吃。命家人预备後事,卧而待毙。不料,某日姻亲刘驹君居士来探病,她茹斋事佛,已逾数十年,乃建议在佛前皈依,祈求加被,必有起色。我听後求之不得,只是不能行走,自思∶如能在命终之前,成为佛门弟子,亦属三生幸事,内心切盼著早日皈依,而刘老居士又以菩萨心肠,替我奔走,拟请土城承天寺广钦老和尚下山来接引皈依,当时我认定老和尚年高德劭,是不可能来的,那知老和尚恰巧有下山的机会,一口答应前来给我皈依,那天邀约了几个好友,同在佛前皈依,仪式完毕後,我向老和尚求大悲水,虽仅一小杯,淡而无味的清水(大悲水),当时亦无特殊的感觉。但说也奇怪,当夜即发生奇迹,夜间腿不痛了,呼呼大睡,一觉甜眠,三点钟起床小便时,开灯视之,左脚趾痛处,流有浓血一大片,约二饭碗之多,凝结块状,自此以後。每夜不再痛苦,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臭气亦逐渐减少,月馀即愈。二月後,左脚溃烂处即结痂脱疤,行动也恢复原状。如此起死回生的灵异,其是佛法无边的再一明证。除了以万分的诚意感谢广钦老和尚的慈悲外,特作此文公诸觉刊的读者,庶期寸草春晖的微忱,报答佛恩於万一--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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