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子年(1936年)阴历九月,圆瑛法师同四位代表——上海菩提学会屈文六居士,上海佛教净业社黄涵之、关炯之、赵朴初等居士,应各界善信推请,一起到苏州报国寺叩请印光大师到上海说法,大师辞不获已,答应到时赴会。定于十月初八迎请大师到上海,主建大悲佛七道场七永日,兼持佛号,回向护国息灾。
1936年10月末,上海市各界名流,发起组织之上海护国息灾法会的各位发起人在佛教净业社召开会议。屈文六、关炯之、黄涵之、圆瑛法师等多人参加会议。会议公推屈文六为临时主席,行礼如仪后,首由屈文六居士报告筹备经过。接着通过了筹募经费办法和发挥组织章程。成立法会办事处负责法会筹备事务。
会后发出上海护国息灾法会通告,通告说:
本会同人悯国难日亟,世变方殷。恭请印光老法师主建大悲佛七道场七日,兼持佛号回向护国息灾。爰定于国历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九时净坛,二十九日圆满(即古历十月初八日至十五日)。准于每日为诸大众宣说净土法要,期各修持。复请圆瑛法师领众薰修,以香光庄严,大众诚能一念称名,则一念与二圣之悲心相应。净念相继,贪嗔自除,苟人人如是,娑婆即成净土,国家自安,灾危自息矣。尚祈诸大善信咸发菩提心,随喜功德,共同成就如是庄严道场。办事处设在爱文义路哈同路口觉园佛教净业社及云南路卅五号仁济堂内菩提学会。
上海菩提学会 佛教净业社同启
夏历九月十七日,印光大师给屈文六居士回信,提出参加护国息灾期间,不吃斋,守打七之规矩,不会客。回忆在普陀时,初常住普请吃斋亦去。一顿斋,吃二三点钟,觉甚讨厌,遂不去吃斋二十多年。又说“光数十年吃饭不剩菜。故只要一碗菜,吃完以馒头将碗之油汁揩净。切不可谓菜吃完为莱少。” “圆满之次日,即回苏,亦不许送。送至门外即止。若又送则成市气,不成护国息灾之章程矣。”屈文六居士收到大师信后,即令筹备处将大师信函登于法会特刊。
屈文六居士来信说以自己的汽车来接大师,同时请大师法会结束后宽留一天,为上海善信授三皈五戒。大师九月二十日回信表示婉拒:“承居士厚爱,不胜感愧。但光一向不喜人恭维,又须往各处。若叫黄包车,随我所宜。”提出:“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尚是枝末,敦尽乃属根本。无论人愿听不愿听,我仍以是为宗旨。”拟于初日先略说护国息灾之意,即说念佛法门功德利益。次日再详说根本护国之道,以期挽回世道人心。又指出:“至于皈依一事,非光所宜。以佛教会会长乃主人,光是客人,彼皈依者,当皈依会长,此决定不可移易之至理。”
九月二十二,屈文六居士回信说明,皈依是各善信个人意愿,仍请大师慈允传授三皈五戒。
九月二十三日,大师给屈文六居士回信说: “至于圆满之次日,说三皈五戒,若照光平常说,则无甚仪式可观,若欲铺排场面升座,光决不能,以目不能看字。如必非升座不可,则请人代说,光不临筵。至于法名,光也不能为书。无论多少人,无论多少香敬,光一元不取。除送代说师及站班师外,通作会中费用。”
十月初八,大师带一侍者,自行来沪。屈文六居士开车到车站将大师接到赫德路觉园内的佛教净业社。
十月初九,护国息灾法会隆重开幕。大师每日开示两个小时,闻者有如甘露灌顶,莫不欢喜信受。第一日说吃素念佛为护国息灾根本,大师开宗明义地讲道:
“此次法会之目的,为护国息灾,但何以方能达此种目的。余以为根本方法,在于念佛。盖杀劫,及一切灾难,皆为众生恶业所感。人人念佛,则此业可转。如只有少数人念佛,亦可减轻。念佛法门,虽为求生净土,了脱生死而设,然其消除业障之力,实亦极其巨大也。而真正念佛之人,必先要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尤须明白因果,自行化他。今日之非圣非孝,蔑道废伦,杀父公妻等等邪说,皆是宋儒破斥因果轮回,以致生此恶果。如人人能明白因果道理,则断无人敢倡此谬说也。世间一成不变之好人少,一成不变之坏人亦少,大多皆是可上可下,可好可坏,所以教化最为紧要。孔子曰,惟上智,与下愚不移。只要加以教化,无不可以使之改恶归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惟在人之信念而力行耳。今日中国社会之所以如是紊乱者,皆无教化之故也。但教化须在幼小时起,所谓教妇初来,教儿婴孩。若小时不教,大则难以为力矣。何则,习性已成,无法使之改易也。故念佛之人,须注意教育其子女,使为好人,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事。果能人人如是,则灾难自消,而国亦常蒙拥护矣。”
第二日说因果报应及家庭教育,第三日申述因果原理并以事实证明,第四日说成佛大因果并略释四料简要义,第五日略释天台六即义兼说吃素放生,第六日以真俗二谛破诸执见及说近时灵感。第七日论大妄语罪及佛大孝与致知格物老实念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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