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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往生记

发布时间:2023-11-21 03:27:07作者:大吉祥天女咒原文网
先父往生记

一父亲又病

二为父亲临终做准备

三父亲的往生缘

四二十四小时佛号声不断

五为父亲穿寿衣时,父亲全身柔软

六古礼存乎葬

七题外的话


一 父亲又病


接到妹妹的电话,说父亲的脸肿得很厉害。心里便感到不妙,因为前年国庆期间大病住院的父亲就已经被主治大夫发过一次病危通知书。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父亲的顽强搏斗,总算是把父亲从死神身边硬生生地拉了回来。当时医生的诊断是肺心病合并冠心病,病情稳定后,医生建议父亲回家好好休养,不要干任何体力活。父亲住院期间,家里就把父亲养种土地时还在使用的牲口全部处理掉,以绝后患。令人想不到的是出院后的父亲,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购买回牲口,以供自己使用。面对一生脾气倔犟的父亲,每个人都无能为力,只能由着他的性子——因为他实在是闲不住。所幸带病倔犟干活的父亲还不会马上要命,但父亲继续耕作这种做法也只能是饮鸩止渴,只会一天天加重病情。医生嘱咐父亲的病怕感冒,一旦感冒就会引起发病。所以一到深秋初冬季节,常常给家里打电话关注父亲的身体状况。这次接到妹妹的电话,以为是刚刚感冒,马上打电话给家里,赶快找医生输液。还是妻心眼多,一知道父亲生病,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熬到星期天,带车回家看父亲,直接接到医院,开始住院治疗。

这次住院和前年第一次住院不同。那次倔犟的父亲开始时硬是不从,后来才很不情愿地住院。也许他是尝到了住院治疗的好处,体会到了医生疗病的手段,所以这次倒是很配合。硬是自己走着出门坐到车上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要求母亲为他打一针扩张血管的肾上腺素。常不在家的我们没有想到父亲的病已经很严重,否则会背他上车的。

一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紧张,在心里默默为父亲念着“南无地藏王菩萨”的名号(佛学认为人的病苦灾难,都是历世历劫的冤情债主趁人虚弱时来讨债的。念地藏王菩萨的名号回向给冤情债主,可以减少冤情债主的逼迫进而减轻病人的痛苦。)终于到了医院顺利住院。父亲的病情也一天天开始稳定,父亲也开始比较正常的饮食。但是医生多次提醒我们:父亲的病已经非常严重,并且为我们报上了一连串的病名。可惜除了冠心病、肺心病和心绞痛之外,其他病名都听不懂,没记下来。九天后,父亲出院回家继续疗养。我则上班了。

在打电话询问回家后父亲的情况,没想到母亲说父亲的病情又加重了。赶快请假回家,这才知道,父亲回家后根本不听医生的嘱咐,自己从炕上下地乱动,第二天就很艺术地叫母亲买回酒来,喝了一小盅,于是病情马上又一次加重。这次是父亲本人强烈要求去医院,我们都有些不情愿,怕他在去医院的路上出意外。当带着氧气瓶和输液药品回到家中的妻进门时,父亲终于象得到救星一样,坐车又一次去医院

。在当时的父亲心里,只要到了医院,他就会没事,反正医生会起死回生。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明白,这第二次去医院,不过是满足老人最后的心愿罢了。

住院一天后,大夫就找家属谈话了,说该用的药都用了,该用的办法也都用了,不要抱任何幻想了,等情况稍微好一点就赶快回家吧。其实我们也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回家的时机,并且委婉地问父亲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心。父亲竟然说明年开春后要赶驴车去卖菠菜——他自己心里,竟然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生命垂危。这样就很难说服一生倔犟的父亲,只能顺着他。等医生谈完话回到病房,父亲问到医生说什么时,我说咱们回家吧。半晌,父亲说:医生这是推手呢,回吧。当时父亲的心里,应该是很绝望的吧。


二 为父亲临终做准备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论语●里人第四》)随着父亲身体状况的恶化,当儿子的也一天比一天担心起来。“死生亦大矣”(《庄子●德充符》),庄子的这句话说的是人的死生是一件大事。这句话一经大书法家王羲之在著名的《兰亭集序》中引用,影响便比原来大了许多倍。早在父亲前年第一次住院后,我就开始留意为父亲临终做些准备了。但当时只是一个念头,一个想法,随着父亲身体状况的暂时好转,也就慢慢把这件事放到一边了。

父亲劳苦一生,我们不愿意父亲在痛苦中离开人世。在父亲上次住院时,我就已经抽空向热心而又实修的朋友杨居士询问请教了从佛教方面讲父亲临终时应有的安排。工作非常繁忙的杨居士热心提供帮助,推荐了《饬终须知》这本书,叫我赶快阅读。答应只要上班时间允许,在父亲临终时一定到场助念,还推荐了莲友曹居士的电话叫我求助请教,并强烈推荐我看曹居士母亲往生时的实况录像,说这个录像可以增加我对父亲往生的信心。我又忙着找到曹居士的弟弟——录像的记录者,终于看到了杨居士早就说过的这段录像。录像上曹居士的母亲临终往生时现场供养的阿弥陀佛像身体边缘处像有电流通过般闪闪发光,阿弥陀佛的手指在很明显的动着。还读到杨居士在母亲往生后写的文章。全文如下:


应众莲友建议,我如下向大家介绍母亲往生时的大概情形。

我母张氏变兰生于一九二五年农历十一月初二日,寿终于二○○七年农历正月二十六日凌晨一时十五分左右。享年八十三岁。

母亲一生贤淑,毕生艰辛,待人宽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内外富康,居贱贫良,勤俭持家。天若有情,当善遇吾母于西界,定不枉慈善者美。

母亲在二○○六年腊月曾为我讲述她梦见阿弥陀佛站在她床前,我劝她不管一切,要潜心念佛。在陪伴老人的期间,我们经常谈论人的生死问题。因老人不识字,我就给她讲如何才能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在她临终前几天,我专门为她讲了《无量寿经》。当讲完极乐世界状况之后,老人连连说“好,好,好……”丁亥年正月二十五日,老人自己在佛像前拜佛,并高声说:“阿弥陀佛老人家,你什么时候接我走,我就什么时候跟你走。我没有了牵挂的事。”

当晚九点多,我母亲、我姐和我三人坐着念佛,大约念了四五十分钟,老人说我坐累了,想躺一趟。没过一会儿,病情忽然加重。问她去不去医院,老人说:“没有必要。”然后自己起床上卫生间,子女要扶她她都不愿意。方便完后,自己洗漱干净。

老人去世前,一开始我只顾自己念佛,看到老人有痛苦相,我就改为随着她的呼吸念佛,这时老人的面容很快变得很安详。呼吸停止后,众善知识为她助念了二十四个小时。

助念结束后,人们谈论各自所见的瑞象。大多数人看到佛像放光。佛像下面底框边上原来有很宽的黑色画面,佛光把很宽的黑色画面遮盖得只剩下窄窄的一条。

家人在为老人请往生被的路途中有三人在车内闻到异香。回到院中又有二人闻到有异香。走过那一段就闻不到了,返回原处就又能闻到异香了。

有一居士在助念时二次见到佛菩萨来接引。一次是白衣观音接引,一次是西方三圣接引。看到的我母亲已剃度,身穿海青,现男人相,站于莲花之上。

家中有一人也见到一次佛菩萨的接引。身穿白衣的菩萨在前,我母亲身穿海青在后,像演电影一样,从墙上飘着走了。

助念二十四小时之后,有一居士轻轻摸我母亲头顶,还有热量。当我们给母亲穿送老衣服时,她的身体大部分是软软的。梳头时,由于脖子太软,还得有专人扶着头部。

录像当时只想自己留作纪念,而且不太会使用,所以只录了其中一小段,基本上是佛像三次放光的一部分。录像时有灯光和镜头的反光,希望不要因此而误导众善知识。

应众助念莲友要求把当时的录像制为光盘以供养大众。

愿以此功德,回向众莲友。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访问杨居士的弟弟时,杨居士的弟弟又谈了他在母亲往生前后亲历的瑞象:一是车上路上出现的异香,他就是现场亲历者之一。二是助念时负责摄像的他,发现阿弥陀佛竟然从像上下来,当时他紧张得赶忙把摄像机扔到床上,跪地磕头。那段录像就只有镜头面对床单的图像。三是出殡时民间阴阳先生所制的引魂幡竟不翼而飞,怎么也找不到。当时怀疑人多手杂,到坟地后从车上往下取花圈时又非常仔细地寻找,结果还是没有。四是下葬当天晴空万里,没有一丝风。但母亲下葬后突然从墓穴中卷出旋风,向西北方向而去。

我赶快找人借到手提电脑和移动硬盘,把杨居士母亲往生时的录像移到手提电脑上,准备带回家找机会放给父亲看,增加父亲往生的信心。后来在我的要求下,父亲终于忍着病苦看到了这段录像。


三 父亲的往生缘


在医院期间,父亲就断断续续地对守在身边的两个儿子交代了一些后事。腊月初七下午,父亲第二次住院回家。也许是病痛折磨,也许是对医院彻底绝望后的父亲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父亲一夜未睡,向母亲安排交代了后事。到了第二天,父亲的体力明显不支。这时候的我,赶快给杨居士和曹居士打电话。此前他们说过,他们从那时开始手机24小时开机,一旦情况不妙马上电话联系他们,只要不在上班时间内,他们会立刻赶到现场。

曹居士首先赶到,看到弥留之际的父亲,已经多次用佛法为人处理过临终事宜的杨居士不慌不忙,在事先曹居士安排供养的西方三圣像前顶礼焚香,开始助念“阿弥陀佛”佛号。又按照佛法连劝带逼地叫父亲忍住病痛亲口念出了“阿弥陀佛”的佛号,并且让父亲亲口发愿,愿意跟阿弥陀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希望阿弥陀佛早日来接引他。事前事后曹居士都反复强调过,这一过程非常重要,曾经有一个往生者这个过程没有走到,叫他至今一直抱憾。

按照曹居士的安排,我们开始为父亲念“阿弥陀佛”佛号。病痛中的父亲嫌烦,叫我们低声一点。曹居士便指挥我们低声念,并让人赶快到寺院在佛像前至诚求佛早日来接引父亲。等杨居士赶到时,曹居士马上安排杨居士当场诵一部《地藏经》。因为佛学认为病苦正是历世历劫冤情债主趁人虚弱时所为,要叫他们皈依,要为他们回向,以达到减轻往生者病苦的目的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一部《地藏经》诵完了,应有的佛教仪式都做完了。父亲果然安静了许多。

曹居士问父亲想在多会往生,父亲说能不能叫我今晚上走啊。曹居士和杨居士出院子里小声商量:这种情况又输氧气又输液的,能挺七八天的也有。要不再进去念一会,咱们就先回吧。于是他们又回到屋里助念。

这时我们兄弟姐妹都在为父亲的寿材里面钉红布。杨居士跑过来叫我,我赶回屋子里时,大家都在大声念着“阿弥陀佛”佛号,曹居士指着墙上的石英钟低声说:四点十七分左右。

后来曹居士告诉我,他当时正在助念,一边密切观察着父亲的情况,看到父亲吸气后,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就没有再吸气。

公元二○○九年元月三日,农历十二月初八日下午四时十七分许,父亲吐出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口气。

人间少了一个倔犟的人。

西方多了一位倔犟的佛。

农历十二月初八日是个好日子。这一天正是释迦牟尼佛的成道日,各个寺院都在做佛事。当地佛教界人士无不为父亲能在这一天往生而庆幸,说这是父亲修的福报。

按照佛教的仪轨,停止呼吸的人不能乱动,不能像民间的处理方法,在这个时候赶快梳洗,赶快穿寿衣,赶快哭。而是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为往生者念佛。因为这个时候的人虽然停止了呼吸,但是神识并没有完全离开身体。别人如果一动他的身体,他会非常痛苦。非常痛苦,又口不能言,自然就会起嗔恨心,而临终生起嗔恨心的人,必堕六道轮回中的三恶道——恶鬼道,畜生道,地狱。

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杨居士把借来的四盏莲花灯分别点在父亲身体的四个方位后,杨曹二位居士,我们夫妻,妹妹弟弟,一齐在父亲身边同声念起阿弥陀佛佛号。佛学讲:这个时候如果家人有哭声,逝者便会因听到亲人哭声而不舍离去,严重影响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只有的安详的佛号声中,逝者的心才会也变得一样安详,才会没有留恋,才会一心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这样往生才会没有障碍。

杨居士安排说,要想坚持二十四小时佛号声不断,咱们这几个人根本不够,需要再联系一些愿意参加助念的居士。人多了,累了的人休息,轮番上阵,才能坚持下来。于是他又电话联系到韩村武村的几位居士,并打车把她们连夜接过来参加助念。


四 二十四小时佛号声不断


坚持在父亲身边念佛号的人,除了曹居士和杨居士二人、我们夫妻二人、妹妹之外,又加上了三位从韩村、武村请来的居士。八个人清醒时一齐上阵,瞌睡的休息时则轮番上阵,休息的休息,念佛号的念佛号,保证父亲身边二十四小时佛号声不断。

夜已深,屋子里两炉蜂窝火炉闪着红红的火光,也抵挡不了乡村三九天深夜的严寒。居士们身上裹着大衣,口里念着佛号,就这样坚持了一夜。前半夜人们还都比较清醒,到了后半夜就大都有些坚持不住了,只得有人休息,有人坚持念佛号。本人甚至到了实在瞌睡得坚持不住的时候,一合眼就说梦话的程度,只得稍事休息。杨居士说,这还是有佛力的加持,否则只靠人力的话,根本顶不下来。

快天亮的时候,杨居士安排我说,要赶快请村里愿意助念的居士来替换下请来的韩村武村三位居士和曹杨二位居士,他们坚持一夜,不能再坚持了,从时间上来说,也该准备去上班了。直到上午九点多钟吧,才由一位当居士的本家大娘出面请来本村愿意助念的两位居士。本村虽然信佛的居士众多,但是囿于村里乡俗,此前根本没有人做过临终助念的事,所以大家以不能理解者为多,只会站在街头评头品足,来议论这场没有眼泪、没有哭声的丧事,当然就更谈不上来助念了。

等安排好助念居士的替换,在坐车送韩村武村的三位居士回家的路途上,三位居士对我们组织的这场临终助念赞叹有加,称赞我们是真孝。她们说:能够送一尊佛到西方极乐世界,自己就也有了无量的功德。我心里知道她们的道理是从佛法上来的,但是在现实中却不得不面对世俗加来的巨大压力。

下午四点十七分左右,父亲临终时刻前后,在事前杨居士的安排下,在妻的协助下,开始由当居士的本家大娘主持,对父亲临终助念二十四小时结束进行了最后的总回向,诵《佛说阿弥陀经》一部,诵《往生咒》二十一遍。为时二十四小时的临终助念活动正式结束。


五 为父亲穿寿衣时,父亲全身柔软


仪式结束已是下午五点左右,送走居士们,大家去吃晚饭,我无心吃饭,拿着剃须刀开始为父亲理发剃须。

在父亲住院期间,心里一直惦记着等父亲输完液能坚持住的时候,为他刮刮胡子,擦洗一下身体。可是病重的父亲一直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临终时发没理,胡子也没刮。

临终前的父亲,一直是以跪姿趴在枕头上,双手垫在额头下。这个姿势,父亲病重期间一直是这样的。这可能是病重中的父亲感觉最舒服的姿势,所以老人家最后也以这个姿势离开这个世界。助念中多位居士说父亲的姿势是拜佛的姿势。

先为父亲理发,把能刮的地方细心地刮完。该是转动父亲头部姿势的时候了。果然如《饬终须知》一书上所说的,父亲的脖子并没有因为已经停止呼吸二十四小时而变得坚硬,反而因为临终没有痛苦而显得非常柔软。就这样很轻松地转动父亲的脖子,变动父亲的头部姿势,刮完头发,又刮胡须。这时才注意到一直面朝下趴在枕头上的父亲这时的表情毫无生前病苦的样子,显得非常安详,就像熟睡的样子。而且生前因病浮肿的面部,这时已经完全消,面色红润,呈非常健康相。

按照杨居士的嘱咐,我们没有更多地去惊动父亲的身体。在母亲的帮助下,直接用剪刀把父亲生前所穿的衣服从后背剪开脱下来。这时发现父亲的肘部也是非常柔软灵活的,为父亲简单擦洗后,穿寿衣的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佛力无边!

佛法殊胜!

佛法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

我们把穿好寿衣的父亲放在门板上,为父亲身上盖好往生被。除了曹杨二位居士交代的在父亲离世的第三天和第七天念《往生咒》至少二十一遍和四十九天加五天之内全家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食荤(葱蒜韭菜蒜苔等)腥(鸡鸭鱼肉等)之外,每天念烧一炷香时间的佛号回向给父亲。此外就是按照民间风俗,为父亲办理丧事了。


六 古礼存乎葬


中国号称“礼仪之邦”,礼者,文明也,文化也。村里请的总管也说,白事宴和红事宴相比,白事宴要复杂得多。其实所谓复杂,大概也就是古礼保存的多的缘故吧。

按照阴阳先生的安排,七天烧纸,九天出殡。平时全家都在为这两件大事而忙乎着。

先说七天的烧纸。家里请了民间乐队,就是正式名称叫什么“八音会”的吧。有来为父亲烧纸的人走近乐队,乐队就自动起乐,算是给设在院里的灵棚报信。孝男孝女则守在灵棚之内,如来烧纸的是长辈,则要求孝男下跪,孝女孝媳发出哭声以示哀痛。不过,按照居士的嘱咐,哭声大多用“阿弥陀佛”佛号声代替了。长辈烧完纸后,孝子孝孙要出来还礼。无论是长辈、平辈还是晚辈,在灵前除了烧纸,还要奠酒三盅。整个过程,都有司仪在高声道出仪程仪项,指挥整个仪式。

出殡那天上午仪程与烧纸仪程相仿,只是烧纸成了上供,即为死者上祭品。

还有一项特殊的仪程,就是在出殡前一天晚上。事前由孝男准备好酒及酒盅,四水果,四干果,八碟八碗的熟席,在夜深人静时分分批间隔端到灵前,民间的意思是请列祖列宗回来享用。整个过程也由民间懂行的人士安排。先上酒及酒盅,用两根香代替筷子在桌上摆好,然后就分批间隔上水果、干果、八碟、八碗。说也奇怪,期间一段时间我一个人在灵前。十五的晚上月光皎洁,晴空万里无风,突然就有一股风吹进灵棚之内,吹得灵前的花圈、金银对等纸扎沙沙作响。过后又是寂静一片。我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佛号,心想这应该是列祖列宗回来想用祭品了吧。

亲戚朋友的祭品上完了,前来帮忙出殡的人们用完午餐,出殡仪式便开始了。

由于坟地是新采的,临下葬时,民间阴阳先生指挥抬材的人们抬着棺木围着墓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才下葬。先由孝男孝女每人跪地铲三铲土,然后大家才开始七手八脚地掩埋事先砌好的墓穴。一切完成后,我们把花圈等纸品在父亲墓前全部烧化,然后一齐跪在墓前,齐诵“阿弥陀佛”佛号代替哭声。出殡就结束了。

出殡第二天一早要圆坟。圆坟由孝男孝女孝媳孝孙带一些祭品,走出殡时的原路到坟地。祭奠后,也照前用“阿弥陀佛”佛号代替了哭声。

到此,殡葬父亲一事算是暂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为父亲过“七”。按照本地风俗,是这样的:

头七馍馍(农历十二月十四)二七(农历十二月二十一)糕,三七(农历十二月二十八)肉火烧,四七(农历正月初五)条儿(面条),五七(农历正月初六)饺儿。

(四七过尾,五七过头)

过完“七”,再过百天(即父亲离世百天),然后过大年初二(本地风俗,大年初二祭祖),然后是周年(即父亲离世一周年),然后二周年接完,整个祭礼方告完成。按照本地风俗,以后就是大年初二、清明、农历七月十五、农历十月初一的常规祭奠了。


七 题外的话


之所以如此详细地向大家介绍父亲临终前的处理详情,是想让大家知道,人固有一死,临命终时,人非常痛苦,期间往往有病痛的折磨。谁人没有父母?谁人能逃一死?按照佛法,临终之时的处理关系重大。即使从民间风俗的角度来讲,在呼吸停止之时强行为临终之人梳洗换衣哭泣,极不人道,往往给口不能言的临终者造成极大痛苦,所以使其遗体在短时间内即僵化。我们在处理临终父亲时,在众多实修居士的帮助下,用佛法助念,极大地减少了父亲临终时的痛苦。父亲留给我们的最后的印象,不是由于病痛折磨的面部的扭曲,而是非常的安详。这也使得父亲的身体在停止呼吸几天之后,仍然柔软如生。

但是,改变民间世代相传的陋习,非常艰难。往往有许多人,站在街头巷尾,很随便地说出一些不负责任的话,给当事者造成一些心理压力。面对这些,当事人应该不为所动,坚持正确的临终处理方法,使逝者走得安详,使生者过后心中没有遗憾。这样处理,本人觉得就比较近于圆满了。

这就要求逝者家属早做准备。首先认真阅读《饬终须知》在自己接受认同佛法处理临终的方法后,还要说服家人都同意,到时大家都以念佛代替哭泣。还有在事前开示临终者放下一切,一心往生西方极乐净土。只有这样,世间法与佛法完美结合,临终事宜才能圆满,自己才够得上一个真正的孝子。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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